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刻骨惊婚,首席爱妻如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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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8章 伤在她身,疼在他心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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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说她的脚伤因为跳舞复发了,今天暂时去不了。”一边轻抚着怀里的人的后背,祁邵珩只当是帮以蒙说了请假的话。

“好,好,我知道了。”虽然诧异于以蒙打电话时身边还有一个男人,但聂久还是先应了声。

“她的伤严重吗?”

“劳您挂心,休息几天会好的。”

“那是要多休息休息,等下我帮她请假就是。”

“好,劳驾。”

“不必如此,您太客气了。”

华艺剧组的舞蹈培训室外。

握着手机站在床前打电话的聂久愈发觉得不对劲,接手机这样私人的事情,若不是靠的极近、关系极为亲密应该不可能两人同听一部手机。

手机还在通话中,聂久可以听到对面女声不断地咳嗽声,以及男人的轻哄声。

是刚才帮以蒙请假的那个男人。

“阿蒙,就着温水把这药喝下去,会好一些,来……”

“不,我不吃这些药。”

“阿蒙乖,要听话,吃了。腿上有伤别自己硬撑着下床,给我抱着你。”

这番对话被聂久听了去,虽然他们对话没有几句,可,信息量实在太大。

现下,聂久更确定说话的这男人和苏以蒙的关系定然不寻常,非但如此她还从这些对话中听出了屡屡层层的暧昧。

估计对方是忘了挂断通话,聂久觉得自己一直如此实在不妥,准备按了结束键,让通话结束。

可在按下通话键的瞬间,她听到了以蒙沙哑着嗓音的抗拒。

她说,“别给我吃这些药,我不吃,祁邵珩我不吃。”

通话结束之前的这句话恰巧传进了聂久的耳朵里。

惊愕,困惑,甚至是震惊。

只因为,她听到了“祁邵珩”三个字。

莲市的祁邵珩,前几天她们还在一起八卦的男人,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谁呢?

只是,以蒙的身边真的是那个他们谈论的祁邵珩吗?

如果不是,一切都好解释。

那如果是呢?

苏以蒙和祁邵珩到底是什么关系?

想到这儿聂久的耳边回响起刚才通话里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。

想了想,聂久摇了摇头。这一定不会是祁邵珩,即便没有见过真人,可就在他的少数访谈中,那个言辞犀利,语调冰寒的男人怎么会有这么温柔的语气?

一定是自己多想了,或者听错了。

走在返回舞蹈培训室的路上,聂久想说不定是同名或者名字里有谐音字的人也说不准。

总之,她是无法把一个占据高位,高处不胜寒的男人与刚才温言对女孩子说话的人联系在一起的。

但是,直到后来的某一天真相大白,聂久被惊得目瞪口呆,不得不感叹:这世间确实是无巧不成书,永远别低估身边的人。

宜庄。

醒过来的以蒙靠在软枕上,在祁邵珩的强制下,她还是喝了那些带有镇定剂成分的药。

即便知道这些带有镇定剂成分的药是为了止痛用的,但是以蒙不愿意自己一直处于一种不清醒的状态,就像是傀儡娃娃一样,用不上力气,可以任由人摆布。

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次因为药效昏睡过去,趁着这两天她难得的清醒,见祁邵珩起身去取毛巾,以蒙伸手扯住了他的袖子。

他们之间的争执不能如此无所谓的过去。

不急,不恼,现在无比清醒的她要和他就是论事。

“阿蒙,想说什么?”伸手去抚她的发顶,却被以蒙强撑着身子拂开了。

被她避开,掌心一空的同时祁邵珩只觉得自己之前所做的一切似乎都白费了。

她又不许他靠近了。

坐在床畔上,他等着她说。

以蒙苍白的脸,依旧没有什么血色。

她问,“为什么?”

他应,“什么为什么?”

以蒙拧眉,他明明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的,总是故意当做不明白,这样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。

“为什么总是强人所难?”嗓音沙哑,以蒙质问,“你明明知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,为什么还要做那样的事情?”

“怎么能什么都没有呢?我们是夫妻。”

“不要再用虚假的协议关系来勉强说辞。我们到底为什么有婚姻关系,你不比我更清楚吗?祁邵珩,喜欢你的女人那么多,甚至有人愿意为你跳楼轻生的,找她们上床应该比我更合你的意。为什么找最不甘愿的我?”

她说得直白,说得平静,在他听来却是刺耳到了极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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